山吹蒲谢

谢谢你还看着我~

Resuscitated Hope

有两个义愤填膺的青年,一个叫婆谢,一个叫诗罗。

婆谢总是蹁跹。穿着欧洲客机里微笑的小姐们的米黄色长裙。

欧洲女人们有着暗金色麦穗般的卷发、日光下稻谷般浓郁的眼睛。

这总是让婆谢很羡慕。她哼着亚洲人特有的歌,轻轻拍了拍诗罗沾满露珠的卷发,示意他站起来。

"今天有星空。”

她又补上一句“婆谢”便立马将诗罗拖着向前走。诗罗不悦地合上那本遥遥无期的古兰经,黝黑的皮肤在甘草和黑夜中发光。诗罗兔子似得闭上暗红色的眼睛,泥土气息的风不断摩挲着青年曳动的袖梢。

白边上的金色花即使在黑夜里也看得见。

他看见婆谢花瓣般的长发,就像沐浴着曙光曳动在风里,这常常令诗罗想起每个星期开在牧师庭院里的牡丹。

鲜艳。芬芳。稠密。

他听见婆谢用蹩脚的法语唱起歌,比破烂的管风琴更为动听。

”嘿!这家伙还是好好说话正常点呢。“诗罗闷闷地想。

草地摩挲着孩子们的笑声和赤脚,星座在优昙婆罗身后一点点冒出来。

两个青年在巨大的星象仪和夜空球边缘穿行。

诗罗磨蹭着、有些紧张和脸红地说道:

“嘿!婆谢...我们去养猫吧!黑色白色的那种.....花色的、又很好看温顺....”

婆谢沉默地在前方行走着,男孩儿甚至认不出她乌鲤鱼似耀动的瞳仁。

“婆谢,你的眼睛很像乌鲤鱼的鳞片呢。”

阳光下会闪闪发光的那种。



“诗罗。我们去找太阳吧。”

“就在巴西的另一侧。”



火烧落霞吹起青年们的衣襟,紫色的纱丽很快就飞向了穹宇一角蔷薇色的远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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